Gary:
四十七年過, 彈指一瞬間。 你的小小農場,昔日青青今在否?
我現在必須維護一塊 0.7 英畝的庭院。 沾花惹草固得其樂, 強迫勞動形同苦役。 偶請阿米哥拔剪相助, 唯此凡胎, 常將珍稀瑤草誤當人間凡草剪除。 婚後成了妻奴, 得子後成了子孫奴, 購屋後成了貸款奴與剪草奴, 我問蒼天何日老, 蒼天問我幾時閒。 勞動改造唯一
可告慰處是甩掉不少肥肉。
我六月或許有一趟韓國行, 看是否能取道臺灣趕上黨 X 的龍門陣 (對不起, 已不好意思再提當年綽號, 其實黨 X 是很多小男生暗戀的對相, 此稱呼絕無不敬之意)。
如果有人有張棣的電話, 麻煩也邀他來一聚。 他在上海開的宋朝古方養生館, 正是我輩年齡層慇切盼望的雨露甘霖。
Sincerely,
唐代駒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