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好,小黑宋嗣樞第一次發言。
王鵬東點名了,硬著黑頭髮還很多的頭皮,回應吧!寫啥?畢竟和大家相處只有一年時間,許多名字看著熟悉,可是 RAM不足的大腦拾綴那些片段畫面,已經冒煙了。
小六從台中插班到北師附小,應該是甲班吧?陳鳳岡老師叫我:「台中來的小黑子。」等我家兒子女兒在台北出生成長得一般黑,應該可以確認黑和台北台中沒關係,而應該是達爾文說的那個什麼原始論。
從一個赤腳打棒球,看日系里見八犬傳電影和掌中戲、說台灣國語的環境到台北念書,叩叩皮鞋、喇叭褲、貓王、籃球和標準國語的文化衝擊太大,造成和葉傳銘到荷花池畔抓蝌蚪抓四腳蛇,水溝裡抓三斑(現稱台灣鬥魚)的校園生活記憶鮮明,其他的可能選擇性失憶了。但是童興馼、王鵬東、陳學順、鞠成惠、歐鴻基、唐代駒和裴渙言、黨英台、楊櫻姿、蔣乃美的名字和影像依稀記得。近日讀著各位信件和照片痛下苦功,似乎逐漸熟悉些了。敘述事實,絕非置身事外,請各位老同學包涵一二。
我後來學紡織工程,也到英國念完學位。只是在台灣經濟快速成長的1980’s 拿生產賺錢的行業當學問做,又在1990年代不知時宜的為工業局寫了一份工業發展白皮書弄得一頭包,得罪了 80%的產業公會,才開始體會小學時代的不適應症原來是個性的原因,會延續的。這下子讀各位信件時更是用心,權當以史為鏡可以明興替,夠認真吧?
給我點時間去回憶,很想念那短短九個月的相處,真的很想念。
Best regards,
Szesu Soong宋嗣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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