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同學:
二月十二日的聚會, 打開塵封已久的記憶。 盧文章與Gary抱病出席, 尤其令諸童學動容。 我被拱上臺報告新式疫苗, 顯然既不叫座也不叫好。 只見裴渙言滿面寒霜, 目射精光, 下令重來, 必須報告學經歷及情史。 這兩項要求都是大哉問, 答案是族繁不及備載。
本人乃流浪博士, 穿梭台美韓上十所大學凡四十年, 也開過生技公司, 形同西天取經, 一路上碰到無數妖魔鬼怪, 同行者死的死, 逃的逃。 但經歷曲折, 並不代表學識淵博。 台灣有句罵哈佛博士的話: "你把一頭水牛牽進哈佛再牽出來, 還是一頭水牛"。 攬鏡自照, 倒像一頭從未進過哈佛的水牛。
談情史禁忌頗多。 要寫成擦不掉抹不淨的網路文字, 未經老婆大人點頭, 只怕後患無窮。 反正認識老婆大人之前, 本人情史一片空白, 半事無成, 三分情傷, 千帆過盡。
與宋謌平閒聊中蹦出一絲火花, 原來我倆從幼稚園就開始同學。 北師附幼有架殺手級的搖船, 他記得從船上摔下, 我則記得搖船撞掉我的兩顆乳門牙, 可謂沒齒難忘。
乙班同學代表對吳卓芳同學的仰慕也像是沒齒難忘。 記得吳伯伯與家父是舊識。 小學一年級時我與吳卓芳同在馬老師的班上, 還兩小無猜的替父輩們傳過信函。 在此遙祝吳伯伯身體健康。
唐代駒 敬筆
De-chu C. Tang, PhD
看電影吧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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